*因為傾城之戀需要多加琢磨,暫時卡文,所以先開了其他惡搞崩壞番外系列(大誤),性轉注意,崩壞注意,雷者請速速退散~(你在驅惡靈嗎)

*故事時間點:【傾城之戀】系列完畢、菲伊斯&緹依正式交往被兩國高層承認後一個月左右。

 

-----------------你確定你不雷性轉才可以往下看分隔線-----------------------------


如果你不再是你(上)

 

如果你不再是你……

我是否,還會愛你?

 


菲伊斯不見了。

更精確一點的說法是,他在躲自己。

至少緹依是如此認為、且深信不疑。

當然,這個結論也讓他很火大──他只是不准菲伊斯跟自己回東方城而已,他這次回去是為了一場很重要的會議,他是會議的主持人,必須出席,且會議前兩天就必須過去做準備,根本沒時間觀光或帶菲伊斯去其他地方,他又不放心放他那粗神經的戀人一個人在東方城內亂逛─他的戀人已經有太多次不良先例了─因此堅持不讓菲伊斯跟自己去。

菲伊斯悶悶不樂的表情他直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不過緹依仍舊認為自己是對的──到今天為止都是這樣。

緹依承認當時他的態度確實有點冷淡,沒有好好安撫對方,但他是為了菲伊斯好,所以即使回來後他的戀人沒有出城迎接、連續三天都沒來看他,他也不認為是什麼嚴重的事--但是,根據以往的相處經驗,只要他們一天沒見面,他的戀人就會在他耳邊碎碎唸個沒完沒了,兼說上好幾天的「沒看到你我睡不著」、「床少了一個人很冷」、「想你想的睡不著」這類讓人臉紅又無言的情話。

而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

緹依不是個幼稚到會跟人嘔氣或鬧脾氣的人,所以他還是主動去找他的戀人了;但對方的房裡卻空無一人,且房間的主人明顯好幾天都沒有回來過。

手腕上的搭檔契約清楚地告訴他,菲伊斯就在宮中,且平安無事,問題是他感受不到菲伊斯的氣息。

換句話說,菲伊斯隱藏或改變了自己的氣息。

這說明了兩種可能:第一,菲伊斯在躲他,第二,菲伊斯處在一個不得不隱藏住自己氣息的地方。

緹依乾脆地否決了第二種可能──在聖西羅宮,有本事動堂堂梅花劍衛的人根本寥寥可數;而聖西羅宮的主人,不論是作為裡皇帝的那爾西還是表面皇帝的恩格萊爾都跟菲伊斯關係匪淺,更不可能有人動他。

以為隱藏住氣息我就找不到你嗎?

金髮的青年環顧這間熟悉的房間一圈,深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

眼前緩緩浮現出一絲模糊的、隱約的光影,在他眼前閃動;緹依毫不猶豫地跟著氣息離開了房間,然後在宮裡七拐八拐走了許久,才終於停在一處他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從未見過的花草樹木構成一片幽深宛若城牆的迷宮,在迷宮中心是一棟小小的建築物,天台樓閣的開闊設計無法使卻駐足其上的人看見天空;四周茂密的樹林完整地包覆住這棟小小的建築,若非緹依走近離建築物十公尺內的距離,從遠處看根本不知道這棟紅頂白牆建築的存在,彷彿隱藏了什麼重大的祕密在其中。

這裡是皇族禁地,外人絕對禁止進入的地方──為什麼菲伊斯會在這裡?

青年皺了皺眉,手一揮,身形氣息一併消失。

他無聲無息地靠近厚重的木門,靈敏的聽覺加上魔法輔助,讓他清楚地聽見了裡頭的聲響:

至少有三個人在裡面,一個是少帝,另一個是鬼牌劍衛,還有一位陌生的氣息。

緹依還是沒有感應到菲伊斯的氣息,但搭檔契約卻表明了對方就在這裡、門的對面。

他小心翼翼地貼緊木門,仔細地聽著裡頭的對話;裡頭的人聲聽起來似乎正在爭執?

「……老子說過了吧!這根本行不通!」

鬼牌劍衛的聲音聽起來火氣很大,但另一個一向溫和的聲音也難得的大聲: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絕對不能讓風侍知道!」

「……」

緹依危險地瞇起眼睛,手掌下靈力竄動、冷光乍現──他毫不費工夫地穿過了木門,走進了屋內。

屋內的人並未注意到隱形的他,爭執依舊激烈:

「說起來會變成這樣伊耶哥哥你也要負起責任啊!」

「關老子屁事!是那傢伙自己闖進來的!」

「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一定要趕在風侍發現前把這件事情解決!不然風侍一定會很生氣的!」

「老子管他生不生氣!女人就女人,既然他們都相愛了,這點小事風侍也能接受吧!」

「不行,菲伊斯說了不能讓風侍知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菲伊斯的女人嗎?」

「廢話!老子現在說的不就是菲伊斯嗎!」

房內突然一片死寂。

一個清冷中夾帶怒意的聲音插入他們的對話,隨著話語出現的,還有寒著一張臉的風侍。

 

毫無血緣關係的白髮男人和金髮少年,頭一次,臉上出現一模一樣的驚愕和心虛。

「風侍,你從哪兒進來的?」

金髮的少年笑的很勉強,但對方卻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銳利的眼神直直落在他們身後、始終不發一語的人身上。

對方身上披了一件淺灰色的帶帽連身斗篷,看不出明確性別,但肩膀比一般男性窄了許多,加上帽子下隱約露出的瓜子臉及光華的肌膚,風侍一眼就判定對方是位女性,且恐怕還是剛才房內吵的正激烈的「跟菲伊斯有關係的女人」。

敢瞞著我在外頭找女人?

緹依強忍著怒火,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位女性,那位女性顯然也感受到有危險,風侍每走近一步、她就硬生生往後退一步,兩人就像在玩你進我退的遊戲,直到她砰地一聲撞上牆壁、一手還驚恐地抓著連帽的邊緣,死命遮住自己的臉孔時,少帝終於伸出雙手介入了兩者之間,一旁的鬼牌劍衛也冷著一張臉擋住了那個女人──只不過兩人的表情一點也不比身後的女人好看到哪兒去:

「風侍,聽我解釋,這之中有誤會……」

「請讓開,陛下。」

「你不要生氣,這真的是意外……」

「風侍,你沒聽見陛下說的話嗎?」

「我沒有義務聽你們說話。現在,讓開。」

美麗的青年聲音輕柔悅耳,但臉上露出的表情足以讓一招屠盡二十萬大軍的少帝、以及以兇狠跋扈出名的鬼牌劍衛也僵在原地,當然更別提身後那位女性──如果「她」真的是「女性」的話。

「王子殿下,拜託讓我解釋……」

一句顫抖的細聲從眾人背後冒出;少年和男人表情僵硬地轉過頭─緹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有著豔紅短髮的女人;小巧的瓜子臉,清秀的五官,身高以女性來說相當高,身形既不像少數貴族少女這麼纖細柔弱,也不像農村婦女那般豐滿壯碩,精實細長的手臂倒有幾分練武之人的模樣,但這些都不是緹依在意的重點。

她叫他「王子殿下」。

全幻世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自己。

況且,不論外表如何改變,那雙眼睛──那雙始終直率坦承地望著自己、如大海般溫潤的眼睛──對緹依來說,只屬於一個人。

「……菲伊斯?」

青年難以置信地穿過少帝與鬼牌劍衛走向前,凝視著那位臉色蒼白的「女性」,沉默良久,然後,緩緩地背過身子,轉向看天看地看窗外就是不敢看向自己的某兄弟倆:

「能不能,請兩位解釋一下?」

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風侍對於自己的質變能力,保護結界,運用的非常徹底也非常熟練;自從他將這個能力用在菲伊斯身上後,他更是不斷地研究改良,終於成功克服了「要在施術者有意識的情況下結界才能正常運行」的限制。

然而,距離的限制他卻尚未找到有效解決的方法,偏偏這就成了這場「意外」的致命弱點。

就在四天前的早上,風侍才剛出發前往東方城,東方城的大麻煩──音侍就自動找上門來了。

音侍此行當然是來找他口中的小柔小風順便找一隻「頭毛是紅色的小花貓」;不過他的運氣不太好,小柔外出尚未回來;小風剛走沒多久;至於「小花貓」,自然更不可能出來見他,最糟的是,興匆匆跑來卻沒找到半個人的音侍,在皇宮亂逛找人的時候,碰見了脾氣暴躁的鬼牌劍衛。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當然這裡的仇人並非指國仇家恨,而是指音侍總是把個頭小的鬼牌劍衛當成小孩子來無情嘲弄這點;鬼牌劍衛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身高,而處在暴怒狀態中的鬼牌劍衛下起手來根本沒有分寸!

於是當菲伊斯接到通知、匆匆趕去勸架時,兩個東西方城最強高手早已在花園內打的難分難捨──現場飛砂走石不說,樹木花草根本就被連根拔起、屍骸遍地,遠處的樑柱斷了幾根,有些還呈現出不同的詭異色澤。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伊耶可是原生居民啊!

菲伊斯沒有多想就衝了進去。

事後菲伊斯才知道音侍的魔法能力是夜止最強的,伊耶則是西方城最擅長使用邪咒的高手。

這件事情也給他上了寶貴的一課:不要隨意插手強者之間的戰鬥,否則下場會很淒慘,就像現在、從一個堂堂男子漢變成一個──他不想用任何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女子一樣。

 

「所以,菲伊斯是受到了音侍和鬼牌劍衛的攻擊才變成這樣?」

風侍優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茶,不疾不徐吐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聳然一驚!

「不是不是,菲伊斯是被波及到的!伊耶哥哥沒有攻擊他!真的沒有!」

少帝驚慌失措的補充顯得很可疑;從頭到尾臭著一張臉的鬼牌劍衛狠狠瞪了前者一眼,風侍冷冷地挑了挑眉──幸好,一個女性的聲音插入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稍微緩解了一下緊繃的氣息:

「沒人攻擊我,是我自己沒躲過攻擊......」

紅髮「女子」不知是否因為迫於眾人壓力還是何故,說話時眼睛是看著地上的,加上略高的女音,聽起來有種輕飄飄的無力感;這副模樣若是給不知情的人看到,或許還會誤會、當她是害羞,但對於熟識「她」的人來說,這個場景絕對算得上是驚悚了!

黑髮青年忍不住渾身一抖,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次回答的還是一樣是金髮少年:「本來我們以為很快就會恢復原狀,所以沒告訴別人,沒想到過了三天後菲伊斯還是沒有恢復。我跟伊耶哥哥還有那爾西商量後,決定先把這個消息對外封鎖以免引起騷動,也暫時先把菲伊斯安置在這裡;這幾天我和伊耶哥哥每天都會來查看他的狀況,也試了很多方法,可是目前好像都沒什麼效果。」

乍聽之下很有理,可惜這種程度的理由卻騙不過風侍,更何況他跟菲伊斯也不是一般的關係。

「我問的是,為什麼不告訴『我』。」

刻意加重強調「我」,風侍深邃的眼睛中寒意陡升,意思不言而喻;這下連剛才還振振有詞的少帝陛下也不敢說話了。

為什麼不告訴他?原因不就是怕他暴怒發飆到把聖西羅宮給炸了還帶菲伊斯遠走高飛嗎!

風侍不用問也知道答案,只是菲伊斯身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卻是最晚知道的那個人──他現在就恨不得用天之破把這裡給轟了!

許是從他陰鷙的眼神中察覺出異樣,一陣精神波突然傳進他的腦袋裡:

『王子殿下,他們不是故意的,只是擔心你會生氣而已,就別為難他們了吧?』

『……你倒還有精神幫他們說好話?事情發生七天了,現在才告訴我,等等我再跟你算帳!』

緹依面色不善地瞪了自家戀人一眼,滿意地看到對方身子瞬間僵住後,才看向剩下兩人,語氣傲然、散發出不可忤逆的氣勢:

「從現在開始,我會住在這裡,除了改東方城的公文,剩下的時間我要拿來研究他身上邪咒融合魔法的狀況,直到菲伊斯恢復為止。」

「那西方城的公文呢?」
「你要一起住在這裡?」

兩兄弟關心的重點顯然完全不一樣;風侍理所當然地回答:

「西方城的公文當然是你們自己解決,禍是你們闖的,我只是在幫你們收拾而已。另外,為了近距離且長時間地觀察菲伊斯的狀況,我自然得住在這,至於寄給我的邀請函或會議通知,就請你們自行處理了。」

這番話說得太過當然,連因為心虛而保持沉默的的鬼牌劍衛也有些怒意: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跟恩格萊爾研究了這麼多天連個螞蟻大的效果都搞不出來,你以為你跟菲伊斯關在這裡就可以弄出什麼成果?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借這個機會不改公文、偷懶放假吧?」

「伊耶哥哥!」
「王子殿下!」

風侍不顧金髮少年和自己戀人的起身攔阻,只是朝下盯著對方──這該死的身高差!伊耶恨恨地啐了一口,不過最讓他惱火的還是對方那冰冷的眼神:

「陛下暫且不提,至於你,就算二十個你也比不上一個我。」

那語氣並非帶著嘲弄或者瞧不起,他所說的純粹就是一個事實──不過事實歸事實,伊耶還是被這句話給徹底激怒了!

「你這混蛋!」

少年飛快地抓住自家兄長意圖拔刀的手臂;另一頭的菲伊斯也緊急抓住戀人,著急從那雙海藍色的眼睛中清楚地透露出來,讓風侍一直壓抑的怒火稍微平復了一點。

不過,也只有一點,他還沒原諒這些人。

「我話已經說完了,你們慢走不送。」

風侍不顧菲伊斯緊張的表情牽起他的手,轉身就往屋內走去,後頭兩兄弟的爭執仍不斷傳來:

「風侍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你有夜止國主撐腰就可以在這裡無法無天──」

「伊耶哥哥,怎麼辦,風侍住在這裡的話,那菲伊斯不就危險了嗎?」

少年開口說的卻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走在前頭的兩人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聽他們說話。

「危險個屁!他有什麼好危險的!難不成風侍還會吃了他嗎!」

「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耶!萬一出了什麼事,風侍就要對菲伊斯負起責任──」

緹依的臉上一抽,不自覺地放開了戀人的手。

後頭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是伊耶往恩格萊爾的額頭拍了一掌:

「白痴!新生居民再怎麼搞也搞不出孩子,何況他們本來就是那種關係,真的做了又怎麼樣!」

「可是伊耶哥哥……」

話語聲越來越遠,最後大門砰地一聲,屋內重新恢復了寂靜。

 

 

 

先說好,性轉不是我的菜,這一系列的故事主題也不是性轉,但性轉是必要的,然後別問我是誰性轉,我絕對不會回答哈哈哈哈哈(被讀者雞蛋石頭砸飛退場)
---------------------------------------------------------------

菲伊斯我沒有惡搞你真的喔,這篇主題很重要喔我是代替你考驗緹依的真心喔~~~(轉圈圈)(誰信你)

 

arrow
arrow

    夜無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